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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杀？”

    曼得森疑惑的问道：“为什么？谁说的。”

    “这只是猜测。”那位骑士淡淡的说道：“据那些奴仆透露的情况来看，埃斯对于自己能被收为巫师学徒抱有很大自信，所以才冒险答应了主管的条件，实际上其对主管的行为深恶痛绝，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他选择自杀并不奇怪，而且他出现在厨房这里，也是一个很好的证据。”

    “确实。”

    西维尔点了点头：“如果说仅仅是宴会和奴仆区在内的地域范围内，厨房是唯一可以提供自杀工具的地方，而且也相对比较僻静。”

    “然而他却没有想到有一位入侵者正试图从这里逃离，并已经杀死了他唯一担心的主管和这两个不知道为什么会身处此地的女仆。”唐纳德分析道：“那么这两个女仆又是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她们是我的女仆。”西维尔开口说道：“我没有猜错的话，她们很可能于这个主管进行了合作。”

    “合作？”苍老的皓月巫师有些不解：“他们相互之前认识？”

    “或许以前不认识。”西维尔指着埃斯的尸体道：“但有他在，我就不觉得奇怪了。”

    “是的。”德古拉的气息已经逐渐平缓了下来：“我有一位学徒在尝试新巫术的开，这个巫术的作用是换脸，以帮助一些因为奇异的试验毁容的巫师使用，但是实际的真人实验他没有空进行，便将其以较小的代价交给了这两位女仆。”

    说到这里，所有人都已经明白他们的计划，摇了摇头，没有人觉得这有什么不妥，对于自称神明信徒的巫师而言，普通人类的一切，都不过是他们的实验材料而已，他们有时候会因此哀叹，也最多是为一些珍贵材料的浪费而觉得可惜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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