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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说吴凤来没见过这个场面，连他后面的重案队长刘传名也没见过。

    “只能两个人，”警卫说，“多了不行，这里有国家级的安保单位3个，你们被允许进入的时间是半个小时，三十分钟，多一分钟都不行，不让你们去的地方，没有许可擅自进入，就算你们是警察，我们也有权击毙你们……”

    警卫扬扬洒洒地说了一堆的注意事项，让吴凤来刚开始运的气泄了大半儿。

    他这才知道这个营地远不是培养保安这么简单，要不是案现场那具躺在地毯上****身体的女孩儿无辜的眼睛提醒他必须完成任务，他可能马上就要转身离开。

    在模拟训练场的门口，吴凤来一眼就认出了黄虎。

    这个像老虎一样的汉子山岳一般站在那里，手里掐着秒表，头上戴着一顶丛林迷彩软帽，尽管现在天气有点儿冷，可是还是穿着迷彩短袖，戴着墨镜，几乎看不出任何表情地瞅着他面前的空地。

    在他的两点钟方向，一栋水泥四层楼前，正有六个身穿黑色连体训练服，戴黑色头套的人手里拿着冲锋枪，正在准备突袭。

    吴凤来走到黄虎身边，没有说话，静静地看着。

    “咚——”

    一声爆响。

    黄虎手里的秒钟被摁下。

    “哐——”

    铁门被踹开。

    六个人依次闪进去。

    建筑里不时响起枪声。

    “安全！”

    “安全！”

    “阵亡！”

    “……”

    “清除！”

    “行动结束！”

    “嘟……”

    伴随着一声哨响，黄虎摁下手中的秒表。

    十二个人走出大楼，列队跑到黄虎面前，立定站好。

    黄虎把表举起来。

    “2分46秒！”他的声音还是如同老虎在山林中吼叫一样，中气十足，“你们慢的像乌龟！乌龟知道吗？就是那种背着壳企图用静止来长寿的动物！事实证明，你们也没有很长寿！”

    黑色作战服上有漆弹的痕迹，一共有三个人身上的要害部位被击中。

    另外六个穿城市迷彩戴黑头套的人全都挂彩，有一个的脸上甚至还中了一，红艳艳的，让人触目惊心。

    “把头套摘下来！”黄虎怒吼着。

    就都摘下来。

    吴凤来看到了他想看到的景象。

    大部分都是外国人的脸孔。

    “你来干什么？”黄虎突然扭头问吴凤来，“吴局长是吧？”

    “对，我是，”吴凤来在面前的人脸上来回扫视了一眼，“是为了一件谋杀案，18人被杀，15个是外国人，3个是本地人。”

    “所以你怀疑是我的人？”黄虎指着他面前列队的人，“对不起，他们是这里能拿枪杀人的全部，很健康，还没死，尽管刚才的演习他们至少死了一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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