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拓跋善皱起眉,“你说什么?” 水行秋道,“国君为王爷的离去痛心,臣等也皆是如此。为今之计,惟有想办法为王爷报仇雪恨,方能让他在天之灵得到安息。” 拓跋善神色动摇了一瞬,“这是……什么意思?” 水行秋提醒道,“国君可还记得,王爷是为何人所伤?如今,唯有将叶云风杀了,才能为王爷雪恨!” 拓跋善自然记得这个名字,脸上浮现怒恨,“不错!” 若不是那个人,他唯一的亲弟弟怎么会被俘?又怎么会受尽折磨之后惨死!? 水行秋继续道,“我听说,那个叶云风因军功连升数级,如今已经返回西南边境,率军在渡州驻扎,俨然已统领一城,风光极了。” 拓跋善神色变换,心中纠结,“此人的确可恨,但他与燕南王和冯承等人联手御敌,边防只怕牢不可破……” “他们刚去渡州没多久,粮草物资都不足,且他年轻,刚刚走马上任,不免有人不服。这就是他们最为薄弱的时候!若陛下有心为王爷复仇,拿叶家四郎的头祭奠王爷,这——便是最好的机会!” 拓跋善显然被他说动了,眉头拧起,“但若他请来援军,怕是也不好应付。何况一旦开战,两国交锋,这兵力悬殊……” 水行秋脸上忽然露出一个奇异的笑。 “关于这一点,国君大可安心。” …… 一炷香后,水行秋走了出来。 宫人听命前去送他。 水行秋侧头,“今日多谢公公了。” 宫人赔笑,“水家主言重了,您深得国君信任,怎会真的心生嫌隙?” 最近外面都传,水行秋因为拓跋予的事儿被国君厌恶,甚至连见一面都不肯。 结果这才过了几天?水行秋照样可以进出国君的书房。 水行秋回头看了一眼,抬脚离开。 …… 渡州,夜幕降临,城墙内外仍有守城军举着手把忙活。 石块和圆木不断运送进城,除了中间那条路,其他地方还埋了许多铁蒺藜。 今夜无星无月,唯有火把的火光映照,地面之上隐约可见寒芒点点。 “大人,城门外的布防再有三天就能彻底完成了。” 瞭望塔上,叶云风正听身后的将士汇报。 闻言他点点头,“要快。” 将士应是,又忍不住道,“大人,咱们这渡州城原本也不大,又挨着隆城与硖城两座重镇,您何必费这么大心力?” 第(3/3)页